独白:许多时候自己以为懂了,许多事情以为自己做了,虽然这篇文字有点消极,但是对我们偏执的心态却很有益。
我已经,认识你了,不仅见过面,还仔细观察过了,而且我也知道了,你要笑之前会有哪些习惯,你在哭之后会打谁的电话,我还是,不能轻易地就将懂你说出口。非是因为我为人太慎重,怕说出来就有一份必须承担的责任,实在话,是我自以为明白了的章节,一认真计较起来,就还有不明白。偶尔你莫名的无助,两神的走失,我都还需要琢磨半天,然后还会觉得我明明不需要理由,却偏偏找了个自己不信的理由。
我已经,和你聊过天了,不只一次两次,恰当地出现在你最沮丧的时候,拍你的肩说过安慰你的话,你也点头认可,而且换过好几个角度对你认真地白描,花了不少的心思对你仔细地分析,甚至知道了你和最好的朋友会用什么方式提到我,我还是,无法轻快地就将懂你说出口。非是我阅人有限,自身又欠敏感,表达不出个所以然,实在话,是我自认为清楚的地方,一认真考究起来,就还有迷茫。你心里,一定还有我没到过的地方,那地方是个深潭,想明究里,要学会游泳还要会探险,我自然不是个合格的探险家,生活中,我比较安于现状。
我已经,读过你的文字了,里面有你的悲欢,我的评语大都会一语中的,我能想象你在写之前和写之后的感受,也还能够感受得到,我还是,不能轻松地就将懂你说出口。非是我怕自己理会得太浅,说出来你并不认同,实在话,是我自下而上还有些琢磨不透,你表达的方式我还无法同样表达。而且,里面的故事有你的,也有人家的,你的笔有时只是代言。要十分严格的区分开来,没有过几次彻夜的长谈还是不够。
我已经,和你相处过了,甚至看到你在某一个年龄阶段,一点点地变到今天,我也算是了解你在变之前和变了后的模样了,我还是,不能轻松地将懂你说出口。非是我在去罗马的路上迷了路,看到路边有更美丽的花,实在话,是我从前到后都还有些不踏实,你热情的时候我还不能同样火热。还有,我们没有共同经历过一些不大不小的变故,倾城之恋就显然只是个喜欢的故事。在寻路的途中,你或者我都会有可能迷失在森林里,再也见不到彼此。
我已经,喜欢过你了,喜欢也一天多过一天,我们很多的话都会不约而同不期而至,而且我见过你素面朝天的样子,知道你取舍的原则,我还是,不能坦然地就将懂你说出口,在你生活的文脉,总还有些地方若隐若现,不够我1.5不到的视力看得最佳。非是我这个人对你无法明察秋毫,你的四季变幻莫测,实在话,我怕自己累了的时候,你还一心继续向前。
再说,对你,我已经,做不到义无反顾了,我就无法彻底、安心地享受你的义无反顾,面对这样的你,我总是还有些地方隐隐做痛。
我知道,自己自成年以后,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往情深的自己了,经过这些年的打磨,我淡漠了珍惜,学会了放弃,久而久之,连心这样的实体都有了许多的间隙,里面填充着我在尘世中收获的林林总总,有的是让我可以公开来骄傲的,比如说责任,比如说事业,比如说朋友。但是,还有些,是我身为男人无法向外说出来的,就比如对未来,我已经不如想象的那么敢于改变,我已经习惯了现在并不那么十分钟情的生活。而且象责任这样的包袱,我早就想一放再放、一轻再轻,哪里能轻易地再多些上肩?何况,我年轻的时候把勇气这样的资源用得太多,到真正需要勇气的时候,我也难免会捉襟见肘。
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,生命是有定额的,用得太多,一定会在真正要用的时候就觉得不够用了。所以,从前的许多事,我都提得起、放得下,遇见了你,我有了不想错过的心思,但实在话,我的承担还是太有限,很多事,我还是鞭长莫及。所以,要说懂却还难,单是我这一去,你那一来,都可能会在纠缠中打结,结上会有缘,结下也会绝缘。
这世上,原是,有些话不听也罢,有些人不见也罢,有些事不做也罢,有些东西不有也罢,但是,也就有些话非听不可,有些人非信不可,有些事非做不可,有些东西非有不可,少了,都还不行,连说懂都还不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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